萧苛沉着脸,转向林恬儿缓和了语气,“义妹,你找咱爹啥事?”
古月兰失去理智地尖叫,“萧苛,你竟然偏向她!”
古月兰说完就哭了起来,“萧苛,我来找你,还不是心里惦念着你,你就让我受这种气?”
萧苛见她哭,更加头疼了,看向林恬儿,“义妹,要不你先将银针取了?”
林恬儿觉得晦气,定是出门没见黄历,萧苛这墙头草的做派也让她嫌恶得厉害。
林恬儿拔了针,扭身就走,“算了,我不和她一般见识,村长我也不找了,但你叫她以后管好自己的嘴,别你俩吵架就牵扯上我,我不是没脾气的。”
她回头瞥了一眼古月兰,威胁她道:“再敢背后胡说八道,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。”
古月兰在林恬儿手上吃了亏,一时不敢上前,就捶打萧苛,“你就让她这么欺负,你还是不是我男人。”
林恬儿不想听他们吵架,加快了脚下的步子。
走在村道上,她又犯了难,地是买不成了,今年的种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种下去,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。
古月兰受了委屈,闹了半晌萧苛也不肯为她出头,气得干脆回了家。
她一进县城直奔衙门,“爹,你要给女儿做主啊!”
古县令看到女儿来,脸就拉长了,起身去了后堂,“怎么回事,我这还要办案子,你冲进来像什么话。”
古月兰上来就抹眼睛,“女儿都要被人欺负死了,这次爹爹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!”
古县令长得精干,八字胡修剪得整整齐齐,听到女儿说被人欺负,神色变得难看起来。
“谁敢欺负你?萧苛?”
“不是萧郎,是那个叫林恬儿的小贱人,她现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,村民在她那赚到了钱,就都夸她奚落我。我说是县令的女儿也没为大家谋福利,说我没用。我说了那小贱人两句,她就出手打我!”
她把脸凑过去,“爹,你看我这脸被她打的!”
古县令看到女儿脸上的巴掌印,当下就急了。
“萧苛呢,他就任由着你被欺负?”
古月兰心中还是爱着萧苛的,怕父亲找他麻烦,扯谎道:“当时他不在家。”
古县令急了,“敢打你,我看她是不想好好活了。”
古县令沉吟许久,直接对一个弱女子出手,有损他官威,不替女儿出头,又实难咽下这口气。
“她在哪做生意,卖的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