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苛话到嘴边,无处反驳,他们之间一日不解决二人的矛盾,怕是永远不能好好说话。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起码,我对你没坏心。”
“呵,叫我一辈子俯首做小,被人差使,还叫对我没有坏心?”
“林恬儿,你过不去这个槛了是吧!我能许你荣华富贵,还不够吗?”
林恬儿也烦了,“萧苛,你看我会是缺钱的人吗?荣华富贵,我自己挣得来。我再说最后一遍,宁做寒门妻,不做贵门妾,你我,永远不可能。”
萧苛再次被她惹恼了,上来抓她的手臂,礼叔出来了。
“走吧丫头,那小子不敢找你麻烦了。”
萧苛听到这话,动作僵在半空,他不是傻子,又怎么听不出礼叔话中有话的意思。
林恬儿坐上牛车,烦躁地看了一眼萧苛,“有些话,别总是翻来覆去的说,你不烦,我很烦。”
萧苛气恼转身,再不理她。
回去的路上,礼叔赶着牛车,对林恬儿道:“赵守备是个好官,丫头要是能治,就多尽尽心。”
“礼叔与他相识?”
礼叔叹了一口气,“有些事,说多了,反而不好。”
林恬儿就明白了,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,她何尝不是呢。
他们前脚才走,赵守备带着家奴就来到了萧家村,明里,赵家人感谢林恬儿的医术,送来许多应用吃食。
暗里,赵志忠找到了宋宁轩。
看到昔日的小主子如今隐居在这样清苦的山村里,他就先是一阵唉声叹气。
“都是下官无能,与小公爷您住得如此近,三年却一无所知,半点没有照顾到,下官该死啊!”他近两百斤的胖子,说着笨拙地就要下跪。
宋宁轩才从他到访的震惊中回过神来,伸手搀扶赵志忠。
“赵大人不必如此,这三年如我想与您联系,随时都可,只因那时身体孱弱,随时都有性命之忧,不想过多人因我担忧,这才隐居。”
赵志忠听了,更加惊异。
“小公爷向来身体强健,又武艺卓然,怎么会有性命之忧,难不成是受了重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