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,这可是太后娘娘从小看大的侄女,太后娘娘怎么可能放任她被浸猪笼。”
“就算是天子犯法,也该和庶民同罪啊,怎能说不罚就不罚了。”
“人家可是太后娘娘放在身边教导的,不说身份尊贵,那也是金枝玉叶啊。”
“太后娘娘怎么肯啊,这又不是什么小事情,这可是要浸猪笼的。”
“那就不罚了?那个女子与人私通不是浸猪笼的,凭什么太后的侄女就要例外?”
“那就看太后娘娘处事公不公正了,否则,我等定要进行抗议的。”
“言小姐这样的女子,怎会与旁人私通,必然是遭人陷害的!”
“遭人陷害?那老妈子刚刚出来都说了,两个人难舍难分,若是强迫的,还能如此?”
“明明就是你情我愿,趁天黑之际,做些鸡鸣狗盗为人所不齿的事情。”
“你胡说,我看言小姐分明就不是这样的人!”
“我看啊,她分明就是打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故意勾引旁人。”
“是啊,人人都说,这言欣玉小姐善解人意,菩萨心肠。”
“没准啊,就靠这个来勾引旁人。”
“我看,你才是那种人,所以才认为旁人和你一样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!”
“你敢,你要碰我一下试试,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!”
“试试就试试,你以为我怕你?”
“快别吵了,别吵了,太子殿下和沈小姐过来了!”
沈妙言和楚知衍刚到门口,听着众人议论纷纷的模样,沈妙言心中有些好奇。
她刚想对楚知衍说些什么,就看见一名侍卫被麻绳紧紧的绑着,跪在门口。
而那侍卫的身上,只着中衣,领口大来,脖颈上还有着几道长长的抓痕。
他面带微红,眼神有些迷离的开口道:“冤枉啊,太后娘娘,属下冤枉啊。”
太后坐在院中的椅子上,气的脸色铁青,却一言不发。
此时,还在屋内的言欣玉披着被撕裂的外裳,跑出来,跪在太后的面前。
她皮肤有些青紫,带着红色的印子,头发微微散落,被身后同样跪着的丫鬟搀扶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