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沉轻手轻脚地离开去找兄弟欧阳炎。
“封总和苏小姐都是当爹妈的人了,还像小年轻谈恋爱似的,那么有激情。”
欧阳炎竖起八卦的耳朵:“怎么说?”
谢沉偷着乐:“你以后仔细观察吧,也只有苏小姐能让封总的情绪像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的,这不就和小年轻谈恋爱一个样么。”
欧阳炎挠挠头:“我也没有谈过啊。”
谢沉嫌弃地啧一声:“你和你的手榴弹左轮手枪过一辈子吧。”
欧阳炎不服气:“你谈过似的。”
“不理你了,我打个电话。”
谢沉打到了封氏财务部,询问了最近来的实习生名字,将她的背景都摸清楚。
这是他的工作职责,不能让来历不明的人这么靠近封总。
何闵闵,刚从加国毕业回国,金融专业,家里是做小生意的,中产水平。
难怪这么莽撞,还是太年轻,不知者无畏!
病房里正是热火朝天。
苏晚被男人吻得快要窒息,以往他还会温柔一点让她缓一缓,现在是想把她往死里弄。
就在十分钟前,她和这个男人吵了一架,谁都不服气谁,她说了句很冲动的话:别的女人好你就叫她陪你啊。
结果就因为这一句,这个男人抱着她啃起来,动作激烈地打翻了桌子上汤碗和杯子。
她快要窒息了,手用力地掐着男人的胳膊,之间陷入他的肉里,渗出了血丝。
男人被这阵痛意唤醒了理智,放开了苏晚。
人都说夫妻打架床头打床位和,他觉得这种方法可行,无奈这里是病房,外面还有不少人,不然一定不会放过这女人。
苏晚漂亮的唇都变麻了,生气地推开封景深:“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,吵架就吵架,你亲我做什么!”
她越想越委屈,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,一颗一颗泪砸在男人的心上,说不上来的闷。
“小周说你知道我生病住院,为什么不早点来?”
“我第一时间就来了,然后看到你拉着小姑娘的手,就回家了。”
封景深的愤怒渐渐消散:“什么小姑娘?”
“算了,我懒得解释。”苏晚气鼓鼓,“我回家还给你做汤了呢,结果你冷着一张脸,像是我欠了你二五八万似的,要是你你能好受?”
封景深沉了口气,抬手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,坐在他的腿上,为她擦去挂在脸上的泪水。
“你说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,吃醋就吃醋,我还以为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,中午也不陪我吃饭,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你了。”
“谁吃醋?”苏晚嘴硬,“我才没有。”
封景深捏了捏苏晚的鼻子,笑笑:“好,你没有,小狗才吃醋。”
苏晚吸吸鼻子,不说话。
封景深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皮,低声哄着:“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,性子还和小姑娘一样,是不是我太宠你了,所以才对我为所欲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