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有些无奈,这个女人有事情闷在心里不说,是吃醋了还是怎样,他心里也琢磨不透。
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僵住,推也推不动的,解决程度远远比柳依依这件事还要困难。
男人心里也郁闷,找不到地方发泄,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霍恕,直接电话打了过去。
“在哪?”
“诊所。”
“来松江路的日餐厅接我。”
“你车呢,直接来找我就行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
“好好,这就过来。”
霍恕挂断了电话,看着躺在床上的面色苍白的女人,被她一身的打扮吸引。
隆冬时节穿着薄纱一样的兔子女郎制服,姣好性感的身材若隐若现,让流连花丛里的霍家小少爷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她手腕上戴了一块表,男款百达翡丽,价值也就二十来万。
霍恕收回视线问护士:“她怎么回事?”
护士放下记录的笔:“在门口发现的,被人从车上丢下来,发烧四十度。”
“真是变态,玩完了也不知道给人家姑娘套件衣服。”霍恕戏谑着,摘下了口罩,随手拿起自己的一件西服盖在了女人身上。
“先输液退烧,我先出去,回来给她检查。”
霍恕脱掉身上的白色大褂,又忍不住看了眼床上的女人。
他的私人诊所只在上流世家里出名,一般人还找不到这里来,找到这里来的都是熟人,他挺好奇的,这女人是被谁送来的?
霍恕穿好外套,拿起汽车钥匙出了门,接到封景深时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不佳。
“怎么了二哥?是不是上新闻的那件事?”
“是你嫂子。”封景深打开车窗,任由着冷风将他的发丝吹起。
霍恕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位因为感情的事情心烦意乱的,乐得笑了。
“千年铁树开花了呀,快和我说说你和苏晚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“一两句说不清。”封景深一张俊朗的帅脸写着郁闷,“不是说征服了身体就可以征服她的人了吗?你这招不管用。”
霍恕一脸坏笑:“不可能的,人家书上都写着了,说通往女人内心的通道的,就是那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