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宴修被人绑着,丝毫没有还手的力气,他被几个人连拉带推着往后院的祠堂走。
他回头看着背着手跟在后面,一脸冷沉的杨父,怒声:“放开我!不然我死给你看!”
杨父丝毫不动容,看着杨宴修被关进了祠堂,转身往前院的别墅走,他刚一走进别墅,杨母从杨婉清的房间出来。
看着书房的地上一片狼藉,她担忧道:“老公,你是不是和修儿吵架了?”
“那混账东西被女人迷了窍,没事,关他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关着他能有用吗?”杨母心疼地擦眼泪,“修儿的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把他关进去,他绝食抗议饿坏了怎么办?”
“那就饿死!”杨父无奈又生气,“总不能叫他小妹去送死吧。”
杨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梨花带雨地埋怨着:“我的这一双儿女这是怎么了,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叫人省心啊,都是苏晚那个女人给祸害的,要是没有她兴风作浪,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杨父把杨母拥在怀里,“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,我陆振阳的儿子女儿,我自己保护,绝不要他们受到一点伤害。”
杨母吸了吸鼻子,靠在杨父的胸膛里,在他的衬衫上擦了擦眼泪,
“那年我们丢了一个女儿,你可向我发过誓,一定会加倍对婉清好,把我丢了的那个宝贝缺失的爱都补偿给婉清。”
“记得,记得,我怎么会忘记?”杨父哄着杨母,“好了,我这边还要找人去打点一下,争取今天就把这件事解决了,省得夜长梦多。”
“好,那我去看看婉清,那孩子是爱惨了封景深,被折磨成这样子了还不离婚,我的宝贝女儿,好苦的命啊……”
杨父把杨母哄走了,又拿起手机给人打电话,杨婉清这次闯的祸,叫他一下就愁白了头。
*
晚上七点,维多利亚厅正在进行一场隆重气派的宴会。
苏晚穿着一袭高定礼裙,浓密黑色的长发及腰,踩着十公分细高跟,端庄大气地出现在人群中。
“诸位,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新朋友。”胡宓儿拉着苏晚走到一个餐桌边,这里坐着,是最有社会地位的几位企业家。
苏晚莞尔一笑,朝宾客们举杯,周旋在人群中,她谈笑风生,丝毫不怯场。
“您好,这是我的名片,我是一名建筑设计师,如果有建筑设计方面的需求,可以找我,很期待我们的合作。”
苏晚不用多久就将自己带来的两盒名片送完了,收获颇丰,她很满意。
等见了一圈宾客,她找准了在四周跟拍的镜头,露出自信淡然的笑容。
大众们一直以为她人在监狱,造谣者说她是杀害赵函的凶手,即将面临终身监禁或者死刑。
但今晚这场宴会,将那些莫须有的言论击破了。
苏晚心里松了口气,她打了场漂亮的翻身仗,真是开心。
她落座,正准备拿起餐具用餐,宴会厅的大门忽然冲进来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,直直地朝苏晚走过来。
“不许动!”
几个男人将苏晚围住,苏晚看着他们,出乎意料。
她冷着脸问为首的一个男人:“我犯了什么事情了?”
“犯了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,跟我们走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