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和封景深在一起?”
苏晚嗯了一声。
“你们为什么又纠缠到了一起?为什么赵函死了你却成了谋杀嫌疑犯?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?”
男人的声音透着焦躁和愤怒:“说了多少次了,你现在是时光,苏晚的过去已经和你无关了,你难道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吗?”
“宴修,赵函已经死了。”苏晚提醒道:“而且我现在不想用时光的身份做伪装了,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杨宴修那边沉默片刻,男人的情绪才平和一些:
“什么重要的事情?”
“我现在很确定,我的孩子没有死,他一定还活着。”
“你和封景深的那个孩子?”
“对。”
“苏晚,你是不是忘记了,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。”
“对不起宴修,在我找到我的孩子之前,我不能答应你什么。”
苏晚说罢,挂断了电话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,这时的杨宴修有强的控制欲,这叫她感到不舒服。
封景深抱着手臂,斜倚在一边,见苏晚收起手机,他走了过来。
“电话打完了?我要睡觉。”
苏晚对这男人余怒未消,冷言冷语:“只有这一个房间吗?你一定要在这张床上休息吗?”
封景深掀起被子一角,躺在了床上,慢条斯理道:
“这房子长年不住人,只打扫出了这一间房,其他房间没办法睡。”
苏晚扫了眼房间,这里没有沙发,除了睡地板就只能睡床了,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,实在太晚了,就挤一张床睡吧。
她走到床的另外一边,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封景深关了灯,房间陷入黑暗,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苏晚背对过身,往床边挪了挪,离封景深越远越好。
封景深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,唇角无声地扬起一抹大大的弧度。
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,故作无意地触碰了下苏晚的腰肢。
苏晚顿了顿,将整个身子裹在被子下,扯着被子往床边挪,小半个身子已经跑出床的边界,腾在了空气中。
每个动作都写着抗议。
封景深看着她生气闹别扭的动作,莫名地就很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