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祎哥哥,你心疼这贱蹄子?她妄图勾引祎哥哥,我骂她一句怎么了?难道祎哥哥也喜欢她,你可是……”
一旁的阮文宣对阮青鸾和沈千祎一同出现亦是疑惑。
但自家妹妹这般说话,他作为哥哥,不能不阻拦,是以,再次拉了拉阮长欢,阻止她继续说下去。
而后略带歉意对沈千祎道:“小妹被娇惯坏了,不懂事,世子莫怪。”
“哥哥,你不要袒护那妖精,肯定是她想要勾引祎哥哥,想要嫁进国公府,她简直是痴心妄想,一个妖精生的庶出,有什么资格妄想祎哥哥。”
阮长欢是气疯了,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,张口,句句骂得都难听,哪里还有半点名门淑女的气质?
阮文宣也被她的口不择言气到了,怒斥道:“欢儿,够了!”
在家怎么撒野都行,在外,岂能将阮家的体面给丢了?
他莫不是忘了,他和她都未议亲的,若是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?
谁敢娶她?谁敢嫁他?
她不想要嫁个好人家,他可是要娶个名门贵女的。
沈千祎的脸色也很不好看,阮青鸾也还在垂泪。
只有阮棠,一脸好笑地坐在车厢门口看戏。
“哥哥,你骂我?你是不是今天也要袒护那个小妖精,我撕了她。”
说着阮长欢再也顾不上其他,直接便冲到阮青鸾的面前,抬手便扇了她一巴掌。
而后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,双手又抓上她头发。
阮青鸾从默默垂泪变成了失声大叫。
阮长欢蛮横,气力也是比阮青鸾大的。
且阮青鸾刚刚才经历几番情事,身子还软绵着呢,就更加不是阮长欢的对手。
她被抓得嗷嗷大叫。
阮文宣和沈千祎反应过来,也急忙上前拉架。
可阮长欢历来就讨厌阮青鸾,早就想要收拾她了,只是在家,一直没有找着机会,且家里祖母和爹爹他们管着,不准自己乱来。
现在逮着了,哪里肯轻易罢休。
最后阮青鸾脸上和脖子上被抓出了几条血痕了,两人才被阮文宣和沈千祎一人拉着一个,分开了来。
阮棠见也闹得差不多了。
让夏竹将她从车上扶了下来,而后换上一副焦急万分的神色,一瘸一拐走到两拨人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