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长欢,你要是有出息就自己去赚去,别他妈的天天惦记老娘的钱,我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了,凭什么给你花。”
阮棠本来在秀金楼因为楚穆那厮就憋了一肚子委屈回来,现在被她这么一闹,更是烦得很。
“你……”阮长欢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粗鄙的话,一时之间哑言,不知如何反驳。
“阮长欢,你要男人,我可以让给你,但麻烦你,以后不要再来惦记我的钱了,我谢你全家!”
阮棠看书的心情都被她搅没了,索性把书丢到榻上,起身,进了内室。
而阮长欢听到她说可以把男人让给她,立马高兴地不行,更是没有理会她刚才那些粗鄙的话,直接就跟着她,也进了内室。
“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沈千祎,你不打算嫁给他了是吗?”
阮棠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,闭着眼睛说道:“都说让给你了。”
沈千祎那种人,她招惹上了,只怕渣都不剩。
可那关她什么事,她自己要倒贴上去,不让她自己去吃点苦头,怕是不知社会险恶。
“我可当真了,你不许反悔!”
阮长欢气愤地来,高兴地走了。
也不缠着阮棠要钱了。
终于清净了,阮棠顺势睡起了觉来。
——
转眼,太皇太后的生辰宴到了。
一大早,阮棠就被夏竹从床上拉了起来。
又是梳妆又是打扮,搞得好不隆重。
其实阮棠对这个宴会一点都不感兴趣。
她甚至都不想去。
一想到,到时还要看到楚穆那厮,她都烦闷得紧。
但阮老夫人又下了严令,她必须出席。
这次宴会,虽是太皇太后为了给楚穆那厮选老婆,但为了不那么刻意突兀,也请了很多世家公子哥,例如沈千祎他们这种。
而阮老夫人的意思很明显,说是把她带过去,趁机和沈千祎培养下感情。
实则是为了打断她亲亲孙女阮长欢对沈千祎的念头,让她知道,沈千祎和阮棠才是一对,她就不要凑上去了,好好的讨太皇太后的欢心,当上宁王妃才是正道。
阮棠无心参加,本来夏竹还给她挑了一套比较隆重的衣衫,还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,戴了不少饰品在上面。
但都被阮棠全部拆了。
她又不参加选妃,搞那么隆重干嘛?
这种时候,越低调越好,最好大家都看不见她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