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媚怜心底是害怕的,不敢看这些人的眼睛,毕竟自己个叛徒。
可她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她只是想给自己寻一个光明的前程路罢了,难道还在烟雨楼做那些勾当做一辈子不成?
裴国公震怒,宣武殿一下子被禁卫军包围,就连刑部负责查案的官员都不是干净的。
怪说不得这江南的案子,整个帝京城都不清楚。
鹤兰因唇色已如一张白纸,安安静静立在一侧。
直到眼前虚晃起来,才直直倒在了地上,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。
鹤兰因缓缓睁开了眼,第一句问:“江南的案子如何了?”
李文年叹了口气:
“中书令大人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,您是真不要命啊,受了那样重的伤,还去上朝,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
倒在床上昏迷了三日,隐休险些要去通知管家去买棺材了。
索性老天爷眷顾,要不然自家大人可就不值当了。
那日在别院,鹤兰因胸口的剑伤分三次深入,最后那一剑是真的险些要了他的命。
他强撑着用白药止血,第二日在朝堂上,那鲜血将官袍都给浸湿完了,他都没有倒下。
他是听见苏媚怜将该说的,该点到的官员都给说完以后,才松下一口气倒在大殿里的。
鹤兰因只是轻轻咳嗽的几声,便觉胸腔快要撕开一般的疼,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靠在床头:
“我只关心江南的案子,若是进行得顺利,我便能安下心来去做自己的事情
隐休在一边回禀道:
“大人不用担心,苏姨娘提供的证据极为齐全,非常配合大理寺的审问。
应该还要再过几日,大理寺对照她提供的证据没有问题之后,苏姨娘应该就回府了
鹤兰因不疾不徐的收回自己的视线,语声清寒:“鹤府没有姨娘,你记住了
隐休抬眸看了他一眼,立马道:“是,属下说错了
鹤兰因身子虚弱的靠在软枕上,语声低到快要听不见:
“东街长巷的暗杀,虽然不是苏媚怜亲自去做的,但她也算是帮凶
那日,是苏媚怜突然向自己透露江南大案中,她知道一些核心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