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皇帝的另有筹谋,福康公公是很清楚的,只是在他看来阻力与代价都是极大的,到时候前朝,又是一番波澜荡起。
裴琰看着自己手中的朱砂笔,他将笔给放了下来,又将那些事关和亲的折子给合了上去,帝王漆黑的眉眼里满是寂静与漠然。
他语声有些低沉:“阻力是前所未有的大
福康公公轻轻叹了口气,在他看来不单单是阻力大的问题,而是不可思议的问题。
裴琰幽沉的黑眸抬起,深远的看向殿外天际处,发出一丝疑惑:
“朕也好奇,好奇到她是怎么做到让后宫嫔妃里这么多人都喜欢她的。
有些嫔妃甚至有时候还会埋怨朕,说朕老是跟她们抢人
想着想着,他不禁手掌一拍御案:“到底谁是皇帝,这后宫的妃子是给她找的,还是跟朕找的?”
福康公公耸耸肩:“……”
三日后,为盛迎匈奴来朝,大周特地与匈奴双方举行一场赛马大会,后宫里有一位妃子也报了名。
本来她是这没这心思的,江云娆对她说,想去什么就去做,人生重在体验。
但被魏皇后以嫔妃当端庄克制,守礼守矩,不得赛马为理由驳回以后,江云娆又给强行写了上去,还亲自让皇帝赐下铠甲。
江云娆说,匈奴公主也是女子,她能参与,大周的女子也能参与。
这人不是旁人,是锦妃长孙金月。
长孙金月着了一身铠甲,用鲜红色的绳子束着头发,眉眼里满是灿烂的笑意:
“我就说吧,江云娆必须坐稳贵妃之位,要不然我得哭死
江云娆还对她说,她除了是皇帝的嫔妃,也是她自己。
文雪嫣也得意洋洋的道:
“贵妃还答应我了,说让我给自己取个笔名,将我写的话本子销去宫外。
她连怎么联系茶楼和戏台子,还有说评书的人都给想好了
说着说着,就听见马厩那边发生了争执。
万茵茵指着拓跋朔兰的鼻子骂:“不就是你喜欢抢东西吗,大老远的跑来抢东西,真是不害臊!”
拓跋朔兰脾气更为火爆,手里拿着马鞭,双手叉腰的骂了回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