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吟不管不顾,用手握住那匕首,鲜血直流。
“放手啊你贱人!”
“我死都不会放,你到底是谁,是谁你派来的!”
那女子与花吟僵持不下,花吟用一条命与她死死拉扯着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,那黑衣斗篷女子看着时间快来不及了,好像是有人来了。
她松了拿匕首的手,捏着蛇头就按了过去,花吟手里得到了匕首,猛的朝她小腿扎了进去。
那黑衣斗篷女子发现来人,只好将小蛇一甩,连忙奔入湖边就扎了进去,随即消失不见。
花吟在地上奄奄一息,不多时,看着皇帝裴琰已经折返,嘘声道:
“娘娘说过,皇上心底终究是不甘的,会回来再看一眼
小春子跑过来按住花吟喷血的伤口:“哎呀,花吟姑娘你先忍着,我马上就叫人来!”
裴琰走过去看了看那酒杯,已经歪着倒在了桌上,他没让人去验毒,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那酒杯虚了虚眸。
江云娆没有被禁卫军押解入狱,和晏礼昏昏呼呼的应付他,他便知道不对劲了。
其实此刻,裴琰心中是有些不甘的。
江云娆有杀他的理由,可是这样做了,江家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,她人又不傻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
另一层,他是觉得他与江云娆之间,不应该是说没感情就没感情的,江云娆怎能心狠到这种地步?
裴琰心有不甘的折返,却又不敢让福康公公前去验毒。
若是真的,那他如何面对自己这一地的心碎,若是假的,那这女人,肯定是背着他去做更危险的事情了。
花吟已经晕了过去,不省人事。
小春子看着这一地的鲜血,不知道这姑娘还能不能挺过这一关了。
福康公公为求心安,还是用银针验了毒,不过验毒的结果,令福康公公眼神一颤,不知道如何对皇帝说。
桌上倾倒的酒无毒,酒杯里是有毒的。
裴琰凝声道:“通知禁卫军,派车秋月湖附近所有出现过的人
福康公公拿着银针走了过来,有些语重心长的道:“皇上,此事过于诡异,要等这花吟醒来才能问个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