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:“有点疼,不过明日应该就好了
她又问:“今日皇后娘娘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”
裴琰:“皇后自生产后伤了身体,一直心绪不宁,出现幻象,你不必放在心上
江云娆迟疑的盯着他:“哦……”她怎么觉得裴琰这话有点像敷衍她呢?本来又想问个什么的,裴琰就皱了皱眉头:“疼
江云娆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又不好继续追问了,照顾着裴琰躺下后,再一睁眼就是次日午后了。
昨夜闹腾了许久,几乎是后半夜才睡着了。
这日过后,因为才神大会一事需要去妥善解决,裴琰又忙碌了起来,几乎日日晚上才能见到他人。
江云娆自那日暗杀事件出现后,心底一直提心吊胆着,生怕裴琰再出什么事情了。
她下了龙舟,就在江岸附近走了走,吹吹江岸四月来的春风,一个人也算是宁静惬意了。
鹤兰因一袭银丝梅花纹的雪袍出现在了她的面前,在江南他极少身着紫色官袍,手里还拿着公文册子。
眉眼似春风般温和柔软,却又带了几分炽热,他看江云娆的眼神愈发直接,毫无君臣、男女之间的回避了。
他觉得就快了,自己的计划就要成了,所以连往日恪守的避讳都遵守不了了。
他笑着打招呼:“娴婉仪,那日可有受惊?”
江云娆摇了摇头,向后退了几步:“我倒还好
鹤兰因看得出来,她有意在与自己划清界限,自表明心意后,江云娆与自己似乎更遥远了,心下一暗。
不过转眼即逝的黯淡,他又换上和煦如春风的笑意,他伸手拨了拨垂下来的柳条:
“上次暗杀皇上的人已经追查得有些头绪了,这几日出行还需注意安全
江云娆问:“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?”
鹤兰因:“是世家,只有世家最不愿意看见皇上挑选寒门人才入朝为官,以此冲淡世家之权
江云娆在心底算了一番:“不是宁家,也不会是江家,难道是魏与赵?但现在看来,似乎是赵家与禹王嫌疑最大
鹤兰因点首:“娴婉仪高慧
万茵茵提着裙摆,吃得胀鼓鼓的走来:“云娆姐,可算找到你了
江云娆回眸:“茵茵,这几日你去哪里了,我都找不到你
万茵茵笑着:“我去吃东西了,然后记菜谱,嘿嘿她似是想起来什么一般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