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冥一个耳光扇了过去:“谁让你盯着主子一直看的,低头!”
温思远不依不饶:“江云娆是我娘子,我们拜过天地的,你们这是强抢民妻!”
江云娆咬了咬牙,怒道:
“温思远,我与你毫无瓜葛,你住嘴!明明就是你诓骗我上马车,将我捆着来的江南,所幸我逃了回去,要不然……”
要不然跟着他吃白粥吗?
她穿越过来时,遇见的第一人便是这温思远,跟瘟神一样的存在。
原主江云娆就是与这温思远私奔,结果这温思远满腹坏水的想生米煮成熟饭,然后再带着大着肚子的江云娆回江府,江家那时一定会给他个一官半职。
裴琰起身走了过来,上下打量了温思远一眼:“秀才?”
温思远:“是啊,江南春闱前三!”
归冥一脚踢在温思远膝盖弯上,温思远就跪了下去:“跪下!注意自己说话的态度,小心我扭断你脖子
裴琰看着江云娆:“你与他怎么相识的,尚在闺中,又是如何被人诓骗去的江南?”
江云娆在空白的大脑中迅速找寻着那段记忆,但是都已经断断续续了,
许多事情都已经被自己从前的记忆占据,原主江云娆的过去日日都在淡化。
她便只能编造:“是我去上香时结识的温思远,那时候他从江南来参加科考,求签的时候我们捡错了彼此的签,就这么认识了
温思远愣住:“江云娆你在说什么?
我们从未去过寺庙,是你自己跟家里闹翻了不归家,在帝京城中与我相遇,说不愿去选秀,不愿嫁给皇帝,也不愿嫁给什么王爷的!”
江云娆听着好家伙,之前的原主什么脑子啊,最后就选了个这?
此刻不敢看裴琰的眼睛,遭了遭了……现在来扯自己根本想不起的东西,编谎话都没有逻辑的。
她咽了咽唾沫:“是,我是跟你到过江南,还摔下了山崖,只留下半条命。
你夺了我身上的价值不菲的玉佩说给我买药救治,实则是用我玉佩换来的钱给自己换了一套拿得出手的文房四宝,你还拿出去炫耀呢。
结果就日日让我躺在你那破茅草屋里日日喝毫无营养的白粥,重伤几月,久久不好。
若不是我弟弟云舟找来,恐怕我就死在江南了
温思远冷哼一声:“那咱们也同处一室过,孤男寡女,我还给你换过药洗过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