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咽了咽喉咙,身子扑在榻上,小腹犹如被巨石碾压过一般:“不知道啊,就是痛
裴琰摸着她的长发安抚着:“再等等,李文年马上就到
江云娆虚眸看了裴琰一眼,悄悄苦笑了几下,一会儿裴琰不会说她装可怜吧?
这般憎恶自己的人,今日又怎关心起她来了?
这一夜的紫微宫,灯火通明,一刻都不曾熄灭过。
李文年这几日是被累得够呛,谁都不敢得罪,前有中书令瞪他,后有皇帝吼他,这太医看来不做也罢。
他提着药箱子就一路小跑,晃眼一看,他见那明黄色身影,还以为是魏皇后,险些叫错了人。
宫中宫规等级森严,娴婉仪怎能着明黄色的衣袍,这可是帝后专属的服制。
不仅是李文年看见了,福康公公与近身伺候的宫女也都看见了,众人皆面露错愕之色。
这副样子,若是让皇后娘娘看见了,不知道得闹多大一场。
李文年诊脉后问了几句:“娘娘可是长期服用避子汤?”
江云娆虚弱的点了点头:“嗯
李文年道:“避子汤的配方娘娘可有?”
江云娆摇首:“没有
裴琰冷道:“到底有没有?”
江云娆:“真没有
李文年有些为难的看着她:
“娘娘这避子汤药不知是药剂下重了些,还是食用的时间长了些,也可能两种情况都有。
这汤剂性质寒凉,娘娘这到底是用了多久啊?”
江云娆抬眼看了裴琰一眼,已经不敢说了。
裴琰背着手,侧眸道:“说
江云娆道:“自去年冬日至今
李文年看了皇帝阴沉的脸一眼,看样子是皇帝都不知道了,这后面的话那该怎么说啊?
他是太医,但也是朝廷官员,这官场话术他可不得酝酿酝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