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欣子点点头:“娘娘宫里有芝兰姑姑照应,前两日奴才回去过一趟,花吟姐的伤势也好了不少,都下地了,两人也和好了
江云娆这才放心的点点头,看来近来是无事发生。
赵玉魁入殿来通禀:“婉仪娘娘,皇上遣人来说要召见您,您起身过去吧
江云娆有些奇怪,裴琰不是晚膳时都要过来吗,怎这看折子的时间还让自己过去?
不过她也不曾多问,起身理了理裙摆:
“好,我这就过去
赵玉魁见江云娆走后,立马就去了鱼池边上:“太后娘娘,皇上那边发现了
赵太后笑意奸猾:
“你去将伪造的那些信件给处理了,可不能给哀家的儿子惹麻烦
前几日赵太后给江云娆看的书信,全是临时伪造的,禹王从不曾说出还惦念着她的话。
赵玉魁将东西处理完了后又过来:
“太后娘娘此计甚猛,皇上终归是心气儿高的年轻人,这在彼此情浓时给了一记重拳,想必会让娴婉仪好好吃上一壶了
赵太后喂着这群凶猛的龙鱼,这些龙鱼最大的已有半人高。
她幽深的面庞回荡着来自深宫晦暗腐朽的风来,孤身立在鱼池边上,
身子微微朝前倾了些,看着池水中自己的模样,在波澜涟漪里已经完全变形。
“外力打不破时,就从内里腐败。
娴婉仪最大的靠山咱们谁都难动,只要这靠山不让她靠了,那她自己会另择靠山。
皇帝是什么人,是哀家从小养到大的人,他什么性子哀家难道不知道?”
赵玉魁道:“没想到还是软刀子厉害,太后娘娘果然好手段
赵太后转身走入殿内,鸾凤的金步摇微微浮动着:“这样的法子,当年用在先帝身上,也是百试不厌
福康公公脚步匆匆的来了梧桐宫,额角上满是汗水:“赵公公,娴婉仪寻常抄写的经书你放在何处了,现下有急用
赵玉魁不疾不徐:“公公莫慌,我这就去给你取
福康公公拿到这东西,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裴琰那边,那宫里似乎就要起火了,不能耽搁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