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不起身,眼眶红着:“臣妾就是虚情假意,此乃欺君之罪,皇上就赐死臣妾吧摆烂吧,她累了。
裴琰那双帝王丹凤眼里的狠意减弱了几分,他抓着江云娆的手臂将她硬拉了起来:
“朕跟你开个玩笑,至于动这么大气吗?”
江云娆咽了咽泛酸的喉咙,脑袋已经开始眩晕起来:
“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皇上不就是想看臣妾殉情吗,臣妾现在就表演给皇上看
她拔下头上唯一的一根小簪子,朝着自己胸口就刺了去。
裴琰眸色一沉,抬手就将那簪子给打飞,一把圈过她的细腰,将人狠狠抱在了怀里:
“朕的娴婉仪脾气愈发骄纵了,不过这很正常,都是朕纵的
江云娆浑身僵直着:“请皇上放开臣妾
裴琰吻了吻她额头,又猛地朝着她颇有些苍白的嘴唇吻了下去,极其用力。
良久才松开她,她微张着微肿的粉唇:“皇上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
裴琰圈着她,迟迟不肯松开:“云娆,将你的心也给朕,好不好?”
江云娆鼻尖传来龙涎香的香气,就这样蜷缩在他的怀中,听着裴琰说着一句极为蛊惑人心的话语。
她的心,咚咚咚的跳着,浑身紧绷而发起热来。
裴琰又说:“你身体与朕很近,但是心却很远
江云娆:“可您是皇上她有些沮丧,裴琰可是皇上啊。
裴琰在这一刻都觉得自己疯了,这不像他隐忍克制多年的自己。
江云娆的家族曾伤害过自己,可他为何会爱上江家的女儿,这是为何?
他在心底百般纠结,明明可以选择冷落她一生一世。
可就在听见她说自己要离开皇宫时,他就开始发疯了。裴琰两眼发红的看着江云娆:
“你对朕的防备与应付,仅仅是因为朕是皇帝,而非朕这个人?”
江云娆诚实的点了点头:“因为身份
裴琰:“朕已经是天子,这不可改变。但朕与你在一起时,也可以不做天子,做你的郎婿
江云娆澄澈干净的乌眸缓缓对上裴琰微微泛红带有血丝的眼睛,
她那一刻,似被一股洪流吸入一般,从裴琰的眼睛钻进了更深的位置探索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