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在裴琰身边本来也没宠没爱的,稍微有点风吹草动,就会把她这棵娇弱的小草给折断。
她可不能自己这条咸鱼混着混着就去冷宫渡过余生了,那得多亏啊。
裴琰转身坐到榻上,榻上的围棋只下了一半:“你会下棋吗?”
江云娆侧眸看着他:“会啊
“坐过来,陪朕下一盘棋
江云娆心底没底了,裴琰怎么什么都不说啊,他到底在想什么啊,难道看穿了?
应该没有看穿吧,自己演得那么好,母亲那边也演得极好,出漏洞了?
出漏洞就是欺君之罪,她脑袋应该多半没了……
江云娆颤颤巍巍的坐了过去,坐到方才鹤兰因那方上,看了半天才道:“皇上,五子棋不是这么下的
裴琰:“五子棋?”
江云娆将裴琰的黑子都给捡了回去,又把自己的白子给捡了回去,开始说起五子棋的规则:“皇上听懂了吗?”
裴琰将黑子一把扔在棋盒里:“朕方才是问你,会不会下围棋
江云娆摇摇头:“不会
裴琰:“象棋呢?”
江云娆再次摇摇头:“也不会
裴琰向后靠了靠,端倪着她:“那你会什么?”
江云娆歪了歪脑袋,她会的东西倒是多,但你这宫里可提供不了。于是只能讪讪的说:“饿了吃喝,困了就睡,简简单单的过日子
裴琰冷哼一声:“无趣
江云娆反问他:“那皇上觉得什么叫做有趣?
给皇上弹琴唱曲的话,臣妾唱不过宫里乐府的;
给皇上吟诗作对的话,臣妾可能不如大才女文婉仪;
给皇上出谋划策的话,臣妾可能又不如朝臣了
裴琰看着话多却又没什么营养的她,言语之间倒是极好理解,不像前朝后宫里的人,一句话之间,总有言下之意。
“慎才人是说自己无用,是庸才他道。
江云娆:“天生我材必有用,臣妾的好,是给能欣赏的人看的
她冷笑,少pua老娘,老娘天下第一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