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水注入屏风后的浴桶里,屋内很快弥漫出一股氤氲热气。
夜北承对玄武吩咐道:“你退下,去院外守着,别让任何人靠近
玄武领命退了下去。
林霜儿还想抵抗,她才不想跟夜北承一起洗呢,指不定待会洗着洗着,这人又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。
“夫君,还是你自己洗吧,我身子不方便
夜北承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阔步往屏风后走去,语气不容置喙地道:“不方便什么?你葵水三天前就干净了
这也记得清楚?
林霜儿欲哭无泪,她揪着夜北承的衣襟,道:“那也不可以!”
夜北承就问她:“为何还不可以?霜儿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倒也不是哪里不舒服,反正就是不想让他折腾。
夜北承实在太能折腾了,林霜儿只要一想到他的凶狠,浑身就开始酸疼了。
“反正,就是不方便!夫君你放我下来,我不要在这里洗!”林霜儿一双小腿胡乱扑腾着。
夜北承扭不过她,生怕又把人给惹毛了,只得温声诱哄道:“好,夫君答应你,只是一起洗,其他都不干,霜儿可放心了?”
林霜儿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瞧着他。
他说这话,有几分可信?
夜北承见她一副信了鬼的神情,情不自禁笑道:“夫君又不是禽兽,霜儿为何要用这样的神情看着夫君?”
林霜儿道:“单纯只是一起洗吗?夫君可说话算话?其他什么也不干?”
夜北成功故作生气地道:“霜儿把夫君当做什么了?夫君一言九鼎,何时失言过?”
一言九鼎?
林霜儿听着这话好生熟悉,总觉得他对自己说了很多遍,然后又迅速打脸的。
夜北承可没给她时间回想,直接上手解开她的衣带,道:“霜儿,趁热洗吧,早洗早睡觉,明日还要去骑马,你忘了?”
夜北承轻而易举将她注意力转移了。
林霜儿这才想起,明日还要学骑马呢。
“夫君,咱们明天去哪里骑马?”
夜北承唇角勾了勾,手上动作一点也没闲着,一边解开她的衣带,一边道:“自然是去校场,霜儿不是说想大虎了吗?明日我们把大虎接到东厢院来,霜儿觉得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