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远扫视了一眼这家人,未再多言。他已尽力而为,走到这一步,只能说是乔家命中注定,咎由自取。
解决了乔阔海,任梦竹的目光转向了孙父。
孙父比乔阔海机灵许多,直接噗通一声跪下,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。
“唐先生,对不起,我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您的真实身份,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过我吧!其实这一切,都是乔家在背后搞鬼啊!”
孙父哪里还顾得上颜面,此刻能否活命都成问题,面子又有何用。
唐远懒得搭理孙父这类角色,对任梦竹说:“他是你商会的人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任梦竹点头应允,问道:“孙父,你知道王乾坤为什么被撤去副会长一职,变卖家产,狼狈逃离凤城吗?”
“不。。。。。。不知道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因为他冒犯了唐先生,我留他一命,但凤城已无他的容身之处。”
任梦竹语气冰冷。
孙父一听,如丧考妣,咚咚咚不住磕头,额头鲜血直流。
“梦总饶命,求梦总开恩!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唐先生啊。”
这副会长的位置还没坐稳,他可不想就这样被逐出凤城。
孙父尽管不顾一切地认错道歉,任梦竹却丝毫不为所动。
“即日起,你也不再属于凤城商会,凤城也不欢迎你。”
任梦竹语气依然冰冷。
孙父和乔阔海,恐怕是凤城商会史上最短命的副会长与理事。
孙父闻言,全身瘫软如泥,知道自己彻底完了。
“各位,今日的庆祝宴会我看也没必要继续了,大家就散了吧。”
任梦竹冷漠宣布。
这时,沧尚田忽然喊道:“等等!”
“任帮主,还有何事?”
“不管他是谁,我只想公开澄清一件事,我徒弟到底是怎么死的?死于何人之手!”
沧尚田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