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先生,我带您去客房。”任婧儿主动挽起唐远的手臂,热情地带路。
“这丫头,莫不是对唐先生动心了?”唐远被带走后,任正平低声自语。
“爸,您才发现吗?这不是明摆着的吗?”任梦竹接口道。
“梦儿,其实我是想撮合你和唐先生的。一来,唐先生人品出众,前程无可限量,确实是难得的良配。二来,我知道你对那桩婚约不满,若你能与唐先生结缘,或许我在家族那边也能帮你争取一下。”任正平语重心长地说。
任梦竹脸色微黯,低声道:“那是家族定下的婚约,恐怕无人能改变。我们这些分支的子女,在家族眼里不过是棋子罢了。我虽一直试图挣脱棋子的命运,但努力多年,始终感到力不从心。”
“也许唐先生正是能助你摆脱棋子命运的那个贵人。你对他,可有好感?”任正平严肃地询问。
任梦竹沉默片刻,回答:“当然对他有些好感。只是婧儿也喜欢唐先生,作为姐姐,我又怎好与她争抢呢?”
任正平听后却微微一笑。
“婧儿的性格,恐怕难以赢得唐先生的心。你还是应该把握机会。”任正平拍了拍任梦竹的肩膀,转身离去。
任婧儿领着唐远步入一座两层小楼组成的四合院,那里就是为他安排的客房。
“唐先生,您就在这儿住下吧,我在您旁边房间,有事随时叫我。”她热心地介绍道。
“好的,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唐远回应。
任婧儿却眼眸闪亮,满怀期待地问:“唐先生,您能不能教我练武呀?我对武术特别感兴趣。”
唐远婉转推辞:“你不是沧源的弟子吗?他的功夫比我强多了,你应该向他请教。”
任婧儿撅起嘴,抱怨道:“沧会长只是我名义上的师父,实际上我很少见到他,他弟子众多,哪有空亲自教我们。要不,您陪我过过招,指点一下怎么样?”
另一边,市一院病房内,牛万山满脸得意地对儿子牛聪说:“不出意外,今夜任家就会遭受致命打击,从今往后,咱们牛家将在凤城独步天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