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明明做了伪造的痕迹!怎么他们还是追过来了,小郡主不愧是小郡主,这么兴师动众的,跟之前那群山匪完全不能比!”
小狼在背篓里颠簸着,跟着呜咽两声。
夏文翰引导几个蒙面人去其他农户家,自己则气喘吁吁的,先一步回到了家里的院子。
“爹,娘!不好啦!”
他一声大喊,琴娘和夏千帆都纷纷来到前院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?”琴娘紧赶慢赶的过来看儿子。
夏文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,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。
夏千帆也急得不行,上前左看右看。
最后还是夏文曜了解自家弟弟,先是拿了水囊给他灌水,随后把人摁到木凳子上一坐,拍拍他的脊背。
“瞧你喘的,等会儿顺气了再说。”
“我……我刚才在外面割草的时候,碰见三个蒙面人……”
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,几乎把刚才所有的对话都一一告诉他们。
琴娘听完,当即以帕子掩嘴,目光凝重。
“肯定是为了丫头来的。那丫头非富即贵,那群人也没有按照我们伪造的线索离开,只怕是几条线都追上来查,怕是要出事。”
夏千帆点点头,随后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。
小郡主坐在窗边愁眉不展,似乎知道自己为他们带来麻烦,眉头紧锁着。
夏千帆也是心头发寒。
无论这她是不是小郡主。
终归是一条性命。
他说:“既来之则安之,还好刚才我们把地窖打扫干净,那地窖就在厨房旁边,压两块石头和铁锹到旁边盖着,没人能看出有个开口。”
夫妻俩对视一眼,心里已经有了打算。
父子三人赶紧进去,将仅剩的东西都整理好,留下几个人的床铺,还放了个大水缸进去。
夏千帆说:“那群人穷追不舍,如果真要在地窖里躲着,不知时间长短,吃喝备足。”
“好。”兄弟俩都纷纷点头,赶紧干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