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一句,从楚沉宵的齿缝挤出。
“四少,你讨厌我没有关系,但请你一定要配合治疗,虽然我不介意守活寡,但我不想听到别人那么说你……说你……”
谷天音欲言又止。
她知道男人最爱面子。
有伤男性尊严的话还是不说为妙。
楚沉宵踱步到落地窗边。
饶有兴味的问:“说我什么?”
“四少……”
她不认为他真的想听。
“说!”
“别人说……说你是gay,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,还说你是……是受……”
谷天音吞吞吐吐。
总算说了出来。
她一直密切注意楚沉宵的脸色。
只要他脸色变了,她就立刻闭嘴。
可等她说完。
他依然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,并未动怒。
虽然楚沉宵没有动怒。
但谷天音仍着急的安慰他:“四少,你别放在心上,我知道,是四年前车祸的后遗症,你当时伤得那么重,表面看起来是恢复了,但里面还没有恢复彻底,只要好好治疗,一定可以痊愈
想起四年前的车祸。
楚沉宵的脸立刻沉了下去。
还记得那一天。
他从欧洲出差回来。
给宋沐景带回他亲手采摘的保加利亚玫瑰。
他满心欢喜的奔进她的房间。
可里面空无一人。
书桌上留了封信。
信里的内容让他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心痛如绞。
她要离开他。
永远都不再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