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狂热,呼吸也炙热,额前的发却湿漉漉散落下来,凉津津的蹭过黎栀鼻梁,带来惊异的痒意。
黎栀回过神,推不开他,便要咬他。
“唔!”
谁知她还没下口,他竟先不轻不重咬她一下。
舌尖痛感敏锐,黎栀疼的泪眼迷蒙。
她委屈又愤恨,疼痛的地方却又被他百般舔舐搅吮,似安抚似怜惜。
电梯空间狭小安静,耳边都是他亲吻弄出的动静,亲的声音好大。
黎栀红了脖颈,羞耻极了,偏又挣脱不开,睫毛颤动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傅谨臣感受到,这才松开她,微微退后,男人垂眸睥着身前哭的可怜的姑娘。
“哭什么?今晚耍了威风的人可不是我
可黎栀心里一点都不痛快!憋闷极了。
听他这样说,她哽了下。
“你放开我,上次在病房你明明说过,你放过我了。我们离婚,再见就是陌生人了,你不能再对我这样
傅谨臣菲薄的唇再度嘲讽挑起,“我上次也说过,别再出现在我面前!你是怎么做的,嗯?不停挑衅我,还对我性暗示,现在又玩欲擒故纵?我看你就是欠收拾!”
男人顶了下腰腹,凶戾的硌着她。
黎栀顿时神情惊慌,摇着头。
“我没有!是我要出现在你面前吗?是苏婉雪非要招惹我,我是来找她算账的,我根本不知道今晚你也在。我刚刚也没有对你性暗示,你不要误会!就当是我手贱好了,我跟你道歉!”
黎栀都后悔死了,早知道他反应这么大,她刚刚死也不会脑抽的去拍他屁股。
“道歉?那就拿出点诚意,招惹了我,现在想反悔,不觉得晚了点吗?”
傅谨臣抬手,扯松领带,又解开两颗衬衣纽扣,扯了下畅开的领口。
他露出的脖颈和锁骨,不知是因酒意还是情欲,蔓延着浅浅绯色,喉结滚动。
竟有些惑人。
但这样的美色,已无法再撩动黎栀的心,她小脸冷冰冰。
“傅谨臣,你要发情,就找你的小心肝去!她可是挨了打,正是需要你照顾安慰的时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