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伤口刚刚还没有呢,他就不在一会儿,总裁和太太竟然已经激烈到这种程度了吗?
陈庭目瞪口呆,又兴奋异常,捂着嘴。
“太太原谅您了?”
傅谨臣本就心情低落到了谷底,此刻简直恨不能将陈庭那张叭叭叭不停的嘴给封起来。
他俊颜黑沉,“你在讽刺我吗?”
陈庭忙摇头,“怎么可能,我……”
他是真替总裁高兴兴奋,但是陈庭便是瞎,现在也看得出傅谨臣这脸色不是和好了。
反倒像是又闹掰了?
那这伤口是……
“您……您不会是对太太又用强了吧?”
陈庭弱弱问道,他有些难以相信,精明的总裁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离谱的事来。
这大好的局面和形势,岂不是一朝又全毁了吗?
傅谨臣知道自己做了件蠢事,他甚至知道,他是遭了南景棠的算计。
南景棠早不问黎栀那问题,晚不问的。
多半知道他就在门口,故意问了,让他听到。
他不该被影响,可他偏偏没控制住情绪,做出了惹她生气误解的事来。
到底是他太过心急了。
“总裁,您真的不应该,您……”陈庭还在替自家总裁惋惜。
电梯门打开,傅谨臣直接一脚将聒噪的陈庭踹了出去。
等电梯的中年男人好奇的看了眼踉跄着跌出来的陈庭,又被电梯里黑着脸,浑身都是冷戾气息的英俊男人吓到,愣是没敢迈步进去。
电梯门又缓缓关上,下行。
陈庭揉了揉屁股,尴尬的冲那中年男人笑了下,正想说点什么,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威严声音。
“陈庭?你怎么在这里
陈庭转过头,看到了傅政和傅四老爷。
傅臻臻被雷渊带人按着跪祠堂,尽管最后也没跪够十二小时,但傅臻臻也跪肿了双腿。
第二天是抬着从祠堂出来的,回去就发了高烧,现在在傅氏医院里住院。
傅政是过来看傅臻臻的,刚刚还代表傅谨臣,给傅四老爷一家道了歉。
“傅董好,我……我家里有亲戚在这边住院,我过来探病,现在正要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