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的手术结束,奄奄一息的病人脱离危险,算是救了回来。
苏迦妮第一次参与手术,感慨良多。
师姐的手是真的稳,下刀狠辣准,绝不拖泥带水,她回校以后有事没事都要勤加练习。
导师冯煌煌经验丰富,术前就提前预判了病人可能出现的症状,准备了对症的药剂。
手术到后期,局麻的病人真如术前所料快要撑不下去,苏迦妮立刻用外公教过的方法施针。
这时手术己结束,她还清晰地记得临危之际给病人扎针的感觉。
救人。
原来是这样的。
首面死亡,跟死亡搏斗。
赢了。
留住了生命,喜悦与敬畏同时汹涌地扬上心头。
苏迦妮此时心里像是开了花般,她就知道她重生没有选错。
她喜欢这样的感觉。
她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实现自我。
她要像外公,像她的导师,像她的师姐师兄一样,做一个专业素养极高的医生。
现在她弱爆了,好多好多知识她都还没有学会。
苏迦妮迫不及待地想要回苏医大学习,她就这么兴致冲冲地踩出手术室,脚踩感不对劲,她低头一看。
踩到了半张照片,不知道被谁踩得灰蒙蒙的,隐约能看得出是成人礼那天的西装少年迟域?
她疑惑地往西周扫,正好见到寒弋岩手里拿着另外半张照片,立刻就猜到是怎么回事。
她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的半张照片就近丢进垃圾桶,转过身来,正好对上某舅冰冷的视线。
啊这……
这人也是犟,都伤成这样还硬让人推着病床到手术室门前来监督进度,说是不放心那不省心的外甥,怕他把正事搞砸。
苏迦妮这才想起来,要是她跟导师和师兄师姐们走了,这位疑似迟域伪装的舅舅该怎么办?
她是不是可以认为男朋友假装不认识她,应该有他的道理。她不用管他的吧?而且她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他就是迟域啊。
这时。
冯煌煌和寒弋岩吵了起来。
“你还不放我们走?”
“不放
“手术我们己经做完了,病人的情况恢复得很好,你还有什么理由把我们扣留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