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腰间那只强有力的手收紧的瞬间。
苏沫心里忍不住‘啧’了一声。
她之前听阮卉说过男人对‘老公’这个称呼的执念。
据说是不亚于儿时把自己想象成奥特曼。
以前她不信,这一刻,信了七八分。
果然如此。
难怪在心理学上,男人心理学会跟儿童心理学有联系和交叉。
这样一看。
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,也不一定完全是贬义。
苏沫心里想归想,但人还是全身散发着甜腻腻的味儿往秦琛怀里蹭。
一双软若无骨的手在他睡衣里游荡。
秦琛的睡衣洗得发白,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。
好在他洗得够干净,不仅没瞧着糟蹋,反倒摸起来很舒服。
秦琛从她开始喊老公开始,整个人就绷得紧紧的。
在苏沫那双手撩拨作乱后,更是紧绷到了极致。
苏沫很满意他的反应,红唇勾笑,娇滴滴地问,“老公,真的不能唱吗?”
秦琛下颌绷紧,沙哑的声音完全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,“能
苏沫眼里满是狡猾,“真的?”
秦琛,“嗯
苏沫,“那你唱,我听着
秦琛深吸一口气,嗓音低低沉沉开口。
【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最登对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