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这边,在跟阮卉挂断电话后又赖了会儿床才去洗漱。
她现在肚子已经不像昨晚那么疼。
但是丝丝缕缕的,还是有那么点痛感。
听韩金梅说,这是遗传,韩老太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,她母亲谭茵也是这样。
想到谭茵,苏沫唇角轻轻扯动了下,她现在其实已经完全记不清谭茵长什么样子了,只是模模糊糊记得她很温柔。
当然,这也可能是她自己杜撰出来的。
毕竟谭茵当年去世的时候她才只有三岁。
三岁孩子的记忆,一半真实,一半靠想象。
思绪懒散发散,苏沫洗完脸,及时收敛。
她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,容不得她浪费太多时间。
从浴室出来,苏沫坐在床边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。
电话接通,苏沫带着温和笑意开口,“任叔,在忙吗?”
苏沫话落,电话那头响起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,浑厚且沉稳,“没忙,你回蓉城了?你阿姨前两天还念叨你
苏沫,“回来了,任叔,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
中年男人闻言,连什么事都没询问,一口答应,“行,你说
苏沫心里一暖,也没客气,“我想要‘洲豪’酒店三楼的监控,最好是近一年的
日期太短,怕没有说服力。
中年男人,“什么时候要?”
苏沫说,“今天晚上之前可以吗?”
中年男人笑呵呵地说,“不相信你任叔的实力,下午两点前给你
苏沫,“谢谢任叔
对方,“你这丫头,跟我还这么客气,之前的事我还没说你,发生了那么大的事,你居然一声不吭就走了,怎么?觉得你任叔年纪大了,帮不上你的忙?”
苏沫早料到他肯定会提这茬,也没找理由,笑着说,“没有,正好那段时间累了,想休息休息
对方叹口气,“行了,多余的话我也就不问了,你阿姨都警告我了,不让我给你增加思想负担,任叔就是想告诉你……”
说着,男人忽然哽咽了下,平复了约莫半分钟情绪继续说,“你不是没人管、不是没后盾,有什么话跟我和你阿姨说,别学……”
别学什么,男人没说完,哽住没再说话。
苏沫听着,心里沉甸甸,“任叔,我知道您想说什么,您放心,我不会的
男人,“嗯
男人全名叫任和平,苏沫之所以会跟他有交集,是因为他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