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晋东放完收回,把手机揣兜里:“这些陆少卿昨晚都看过了,沈眠,你和陆少卿完了,他不会来找你的,你的结局只有一个,被关到死。”
严晋东说完要走。
沈眠的声音从背后传了出来:“你从刚开始就是哄我的。”
“哄你什么?”严晋东侧脸,无辜的耸耸肩:“小爷从不哄人。”
“你在那次商务会所后就把我的事,我和你说的话,包括沈家的事,全都告诉了陆少卿。”
严晋东点头:“对。”
沈眠:“为什么?”
严晋东再次转过身,环胸看着她:“你和我没关系,但陆少卿是我兄弟,你说为什么?”
沈眠手掌横卧成拳,蓦地笑了笑:“既然你最开始铁了心的要我和陆少卿分开,那你为什么要给我三天时间。”
“因为我烦女人的眼泪。”严晋东冷冷的:“所以就想骗你玩。”
其实还真不是。
是严晋东觉得沈眠哭的有点可怜,不赶紧答应,让她滚蛋,怕自己会鬼迷心窍的心软。
女人和兄弟。
怎么选,门清。
严晋东不觉得自己骗了沈眠,只是在做当下该做的事而已。
沈眠不说话了。
严晋东大发慈悲:“还有事吗?”
沈眠没说话。
严晋东说:“没事就在这老实待着吧,别再玩自杀那一套,你这种人,对别人下得去手,对自己,绝对做不到。”
严晋东转身走了。
到门口再次听见沈眠语气悠悠的说:“谁说我做不到。”
严晋东顿足,没理会,直接开门。
门口进来接近傍晚的日光。
黄中带着晚霞的红。
很美。
严晋东扫了眼要走。
门口帮严晋东开门的人瞳孔紧缩:“东哥。”
严晋东皱眉,顺着他惊惧的目光看向身后。
沈眠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,已经狠狠的朝着手腕滑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