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啊,你父亲跟我的意思都是一样的,你不必相帮云懿贵妃,这件事儿八竿子都打不到你身上。”
宁如鸢眉眼垂了垂,将筷子放在的筷架上:
“我帮她,有私心,也有其余的东西在里头。
从私心来讲,我并不希望匈奴公主做贵妃。
母亲应该也知道,只有贵妃的位份才是后宫协理之权的掌控人,那匈奴公主来了大周,当了贵妃,
皇上若是捧着她,那女儿手中的权势便没了。
云懿贵妃若是一直都是贵妃,那女儿手里的后宫协理之权便是稳当当的。再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茹梅立即打断的话:
“你怎么就知道云懿贵妃一直是贵妃,你手中的权势就是稳固的呢?
云懿贵妃只不过是现在有孕罢了,等将皇嗣产下,若是个皇子,定当为了皇子的未来与你相争。
皇上对她如此宠爱,你拿什么去跟她争?”
宁如鸢眼神坚定着:
“不,她不会,她宁肯省着时间去打麻将,都不愿多看一眼账本,
她在冷宫里的时候,都还能计划怎么偷懒,这样的人,一看她的心就不在这上面。
再者,母亲,江云娆她救过我两次,一次救我出了冷宫,一次救我性命。
前几日女儿听了一句话,说做人就得有来有往,结仇与结缘都是一样的,这样情分才能像水一样缓缓流动。
江云娆救了我,我也该帮她一次。”
傅茹梅一听什么救她性命的话,就紧张了起来:“你又出什么事了,怎么都没跟家里说一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