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知道裴琰是在说什么,最开始入宫那段时间,自己争宠只是为了炭火,
可自第一次侍寝后,裴琰连召她七次,后来只要是裴琰入后宫,侍寝之人都是她。
有段时间的确是吃不消了,也不想一直应付皇帝,所以就撒谎说自己葵水来了。
她当时本以为绝对不会被裴琰发现的,结果有一次是一月里葵水来了三次,终于是被他给逮到了。
裴琰为了惩罚她,就换了另外的法子折磨她,她只记得自己右手臂酸痛了整整七日。
正当她要严肃开口,裴琰扬首将果酒一杯痛饮而尽后,笑着道:“好了,朕不逗你了。”
随即说起了方才与赵太后之事:
“前几日你跟朕说这个计划的时候,朕心底还是有些打鼓的。
因为谣言满天飞这件事,也是需要时间发酵,还需要人接受的,更需要人相信的。”
他不是不相信江云娆,而是觉得短短几日就将局面彻底颠覆,莫说她了,就说自己也没有完全的把握。
更何况,江云娆除了他,并没有一人可以依靠,势单力薄。
江云娆筷子动了动,意味深长的笑着:
“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,赵太后背后的谋士用的是舆论战术,
但打败舆论的从来都不是强行镇压,而是用更大的舆论去掩盖。皇上又没经历过舆论战,没有经验也说得过去。
臣妾不过就是用了一个更精彩的瓜,来转移大众的视线吃瓜罢了。”
裴琰继续抿着酒,他也想将自己灌醉,要不然这漫漫长夜如何度过?
江云娆继续认真的复盘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