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背地里支持赵家,这支持赵家就是支持禹王,老夫也不会说什么。
但江归鸿有段时间是闹着要休妻,然后动用关系扶持远在北境的禹王,赵太后,你敢说你跟江归鸿什么事儿都没有?”
赵太后到底也是世家嫡女出身,自小深闺礼教教养,恪守女德,遇见这样的事情,羞愤不已,如坠地狱一般的难受。
她霎时激动了起来:
“裴国公,你在说什么!哀家与江归鸿,清清白白,从无逾矩行为!”
裴国公将手背着,面色冷清下来:
“江家与赵家在朝堂上如何老夫不管,因为那是皇上的事情。
但江归鸿的女儿之前明明在后宫如此得宠,按理说扶持自己的女儿就能保住地位,
可他平白无故休妻,又苦心替禹王经营,老夫不得不为裴氏皇族血统的纯正性而严肃思考!”
他手掌一掌拍在打了铜钉的朱色大门上,怒目的瞪着赵太后,这一切太不符合常理了。
赵太后面色惨白下去,喉咙被寒风吹得干涩不已:
“你,你个老东西倚老卖老,胡说八道你!哀家可是太后,岂容你胡诌!”
裴国公手握九龙玉杖,上废昏君,下贬群臣,根本无惧一个太后:
“天启帝无德,九龙玉杖是可废帝。
但老夫仔细一想,皇上子嗣单薄,大皇子先天不足,你又是当朝太后,最终这皇位会落在谁的身上,老夫不傻,猜得到!
禹王若是有能力坐上皇位,老夫也不会多说一个字,
但是此刻,老夫已经很是怀疑禹王的身份。
赵太后,老夫已经派人在查当年的事情了,若是禹王不是先帝子嗣,你且等着,老夫绝不会放过你!”
赵太后双腿发软,连连后退了几步,险些滑倒在雪天里:
“你放肆,禹王不是先帝的子嗣还能是谁的子嗣!裴国公偏听谣言,诬蔑哀家,哀家与赵家跟你没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