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急声道:“我都告诉你了,我没有失忆,所以这孩子怎么可能是鹤兰因的呢!”
裴琰一双黑眸满是嘲讽神色:
“为何之前不说,现在鹤兰因要去北境了你才说?
上一次鹤兰因都命悬一线了你都不说,这次说的意图,你让朕如何信?”
江云娆面容迅速的苍白了下来,她不知道如何跟裴琰解释了,他似乎恼羞成怒得什么都不信自己了。
鹤兰因:“因为那时,云懿贵妃心中打定皇上是要放手的,所以才将计就计,咬住牙不说。
且臣自己也清楚,臣只是命悬一线,并不会死。
一切都是臣有对云懿贵妃有私心,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裴琰血红的眸子俨然是有些失控,捏着江云娆的手腕在鹤兰因胸口划破一道血口,
鹤兰因闷哼一声,疼得面色发白,下颚紧绷得跳动了一下,额头上的冷汗缓缓释出。
江云娆浑身发冷,手指止不住的颤抖,小腹处传来了好几下隐痛,她有些崩溃的失声道:
“到底要我怎么说,你才相信?
在上林苑林子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这些事情,只有我离开,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在我出事之前的所有,我都记得。裴琰,你为什么不信呢?”
内阁里的臣子才刚刚向他施压,问中书令到底所犯何罪的时候,
这鹤兰因便提出要去北境,这一切会不会太过巧合,他怎敢轻易相信?
鹤兰因嘘声道:
“臣着实不知是谁私底下通知皇上以这样的形式赶来造成这误会,
臣与云懿贵妃所商量的是,臣离开,彻底的离开,再也不与皇上还有贵妃相见,
而贵妃留下,她也做好与您一起面对的决定了。皇上为何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