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只有抓牌的声音。
牌刚抓好,裴劭霆站在陆泽琛身后,就啧了一声。
陆泽琛:“干什么,杀我士气?”
“就你这牌,要是没内鬼,等着回去给祖宗磕头吧。”
陆泽琛浑不在意。
这一把牌是阮清珞喜的,牌抓完了,地主是严厉寒。
陆泽琛头都没抬,直接报心愿:“我要你在匈牙利的那座城堡。”
“你现在上楼睡觉,做梦能快点。”
陆泽琛嘁了一声。
阮清珞压了陆氏在帝都唯一的地皮,对等的,严厉寒一换一,赌的也是一块差不多大的地。
陈钦南压了一座球场的股份,也算相得益彰。
一局牌,上百亿。
阮清珞喝了口水,抬眸,跟对面宋襄对上了眼。
宋襄对她微微一笑,放在身前的手,悄无声息地敲着桌子边沿。
开始甩牌了。
桌上静悄悄的,只有牌落下的声音。
该说不说,严厉寒脑子是真好使。
阮清珞本来已经在洗牌的时候动手脚了,他拿到的牌应该不好,可他愣是能把牌走得七七八八,到最后,陈钦南和陆泽琛都停了下来,只剩下他们双方在走牌。
眼看着,严厉寒手上就两张牌了。
阮清珞动手脚的时候比较收敛,也不是所有牌都清楚,到最后,她对严厉寒的牌只有个大概估计。
忽然,对面宋襄用放在身前的手指,给她比划了一个圈,还有一个1。
严厉寒的角度看不见,桌上其余三家全都看得见。
陆泽琛啧啧两声。
阮清珞毫不犹豫地甩出来一张牌。
严厉寒被压住了。
一牌之差,阮清珞就把最后一张牌走完了。
严厉寒一家输三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