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妄承去了卧室,有两个医生帮着处理伤口。
阮清珞在外间,说:“他伤得不重,要两个医生干嘛,省点资源吧。”
她本是开玩笑,缓和一下气氛。
闻宴看向她,不动声色地用手指点了下耳朵。
她愣了下,这才想起来,陆妄承拉着她躲避子弹那一阵,动作很大,中途撞到不少东西,她没事,不代表他没事,她回想了下,感觉他有好几次都按着太阳穴,似乎是头疼。
她跑去了内室,听到医生说了两句。
“外伤不严重,您勤换药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
陆妄承应了,两个医生没有停留,从室内出去了。
阮清珞走进去,看了一眼陆妄承,“你没让人给你看耳朵?”
陆妄承忍着头疼,睁开了眼睛。
“临时的医生,不是自己人。”
阮清珞无言。
这也太谨慎了。
“船上被封锁了,但消失压不住,等会儿还是会有人来问话,你来应付。”陆妄承说。
“啊?”
阮清珞抓了下头,“我怎么说?”
陆妄承撑着沙发起身,先解衬衫扣子。
“衬衫。”
阮清珞应了声,麻溜给他拿了干净衬衫。
他一边脱,一边问她。
“什么地方发现死人的?”
“那个,什么店,卖衣服的。”
他看了她一眼。
阮清珞急了,“我忘了!”
“就这么说。”
阮清珞:???
“我开枪了吗?”陆妄承忽然问她。
阮清珞想了下,看着他的后背,一口咬死:“没有!”
“那我们怎么获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