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妄承一提,阮清珞就知道坏菜了。
“我怕弄脏,放包里了。”
“是稀罕物,的确应该好好藏着。”
“嗯……”
她抬头,冷不丁看到镜子里,和他对上了视线。
吓了一跳,赶紧收回视线。
“一千万的b+c注色手镯,哪家做的?”他凉凉开口。
阮清珞倒吸一口气。
狗东西眼里真绝啊,竟然能看出是b+c的人造货。
“不是,我这个……”
陆妄承还是从镜子里看她的脸,不疾不徐的,仿佛猫捉老鼠一样,奚落她:“告诉我地址,改天我让闻宴过去,也做个几条,做投资。”
阮清珞咬唇。
她把窗户打开了,免得被他噎死。
“是你先耍我的。”
男人沉默。
她继续道:“你明明就不想杀马。”
“我杀不杀马,耍不耍你,是看我乐不乐意。”他口吻缓缓,言辞却犀利,冷下脸道:“你呢,靠招摇撞骗?”
阮清珞握紧了手。
她有直觉,他不只是在说马,还在说别的。
晚上她在烧烤店的事,估计他已经知道了。
她头皮阵阵发麻,不知道他知道多少,知不知道她在外面工作。
她不说话,车内就安静了下来。
陆妄承冷笑,点了根烟,手搭在了窗户上,暂时没有说话。
他不点名,阮清珞就更加心惊胆颤。
一路捱到陆公馆,她快速开车门,先下车,走了两步,口袋里一样东西却掉了下来。
是汪导给的名片。
她准备去捡,男士的鞋却踩住了名片一角,接着,他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去。
警告已经很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