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宁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生活。
现在搬了新的住处,没有了白弋的打扰。
其实一切算得上惬意。
至于身体不适……
她刚想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
顾闻景察觉她的异样,追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南宁解释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累了,最近我就是觉得有点头晕,有时候好像发烧,又好像没有发烧。”
“那就是反复发烧,都这样了,你怎么还不去医院?”
“我……我不确定。”
南宁从小苦惯了。
小时候发烧了,南慧也不会管她。
有次,她烧得病恹恹的,南慧着急出去和白跃平约会,担心她死了有麻烦,就给她吃了成人的退烧药。
南宁吃完没多久,就倒在了家里,是奶奶背着她去了医院。
还好送的及时,她这才捡回一条命。
奶奶骂南慧的时候,南慧还笑着说:“这不是没死嘛!她要是这么容易死,我还需要带着她这个拖油瓶?”
从那以后,南宁有什么小毛病就自己扛。
实在扛不住了才和奶奶说。
这次病来的奇怪,可她并没有到那种熬不住的地步。
顾闻景看南宁有些为难,又问道:“除了这些,你身上还有什么伤口吗?或者炎症。”
“就只有后脖子那一片过敏,没有别的。”南宁解释道。
顾闻景看着渐渐好转的南宁,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你对什么过敏?”
“没有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南宁有些无奈。
贫苦人家的孩子好像对过敏这个词没什么概念。
况且南宁长这么大,也的确没有过敏出疹子的。
除了不爱吃香菜。
顾闻景继续排查道:“那你接触过什么吗?”
南宁又摇头:“现在公寓的家具都是新的,而且都是牌子货,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