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蒲团之上,已是空空如也,再看长髯老者,已然是立于庙前。
长髯老者立于台阶之上,黄袍中年男子立于台阶之下,台阶不多不少,刚好十二。
见到长髯老者,黄袍中年男子深深作揖,恭声道:“隋风拜见老祖宗。”
“有事儿说事儿,明明知道那老和尚不欢迎你隋家之人,还来屡屡讨嫌。”
“隋风此次前来,所为两件事,要向老祖宗请教。”
“起来说。”
闻言,黄袍男子这才直起身来,却是微微低眉,却是不敢直视长髯老者。
“老祖宗,近几年,巫蛮王朝屡屡犯我龙炎边境,而且动静是越来越大,巫蛮王朝那边~是不是有所倚仗?”
长髯老者微微思索:“近十年,巫蛮王朝的国师,收了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,据说是铸器、炼丹、武道三绝。有点声名的年轻一辈,莫说是我龙炎,放眼天岚,无人能出其右。”
“老祖宗,仅凭一己之力,就能让巫蛮王朝如此猖狂?甚至是不惧外敌,屡犯我边?会不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一人之力怎么了?两甲子之前,那一只云中鹤,凭借一己之力,足足压了巫蛮王朝整整一个甲子!哼~!”
听闻长髯老者提及那个人,隋风有些噤若寒蝉,但更多的,还是出于一种愧疚。
都说将相无种,帝王无情,可出了那身不由己的金銮殿,谁还不是爹生娘养的呢,谁还不懂得几分恩怨结报呢。
见中年男子神情有些黯然,长髯老者冷哼一声,“你那张龙椅啊,半数,是因为你三寸之间还存有几分人情冷暖。”
“龙炎帝王,若是再如你祖父那般狼子野心、兔死狗烹,免不了万劫不复的境地!”
一念至此,长髯老者顿时是将这些年,在老和尚这儿受的气,一股脑儿撒了出来。
“真要是兔死狗烹也就罢了!可你祖父那个混球儿,非要对那云中鹤下毒手!”
“若不是你曾祖游历龙炎时攒下的情分,这龙炎王朝早就没你隋家这一号儿了。那该死的畜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