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在医院里待了好几天。
这几天里,她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忙,所有的事就交给周一周末和几个下属去做,只偶尔回复下邮件。
而她每天除了准时去给薛温意针灸,关注她的身体给她随时更改诊疗外,就是在自己的病房里看书看电影打游戏,累了就睡觉休息。
她难得这么空闲,但她不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。
因为陆尚成几乎整天都待在她病房里,有事没事都和她闲聊胡扯说话。
陆晚一开始还很耐心平静,随着久了,渐渐失去耐心,委婉提醒陆尚成该去忙工作了。
结果陆尚成直接把工作搬在她病房里了。
他的秘书更是把他需要批复调阅的文件项目资料等直接送过来。
打定主意把陆晚这儿当办公室似的。
陆尚成工作时也不是安静忙自己的,他时不时就抬头叫陆晚。
他还学聪明了,不再和陆晚胡扯,免得她心不在焉的敷衍,不知道想什么。而是跟她沟通问她工作方面的问题,像是自己想不明白来请教她。
陆晚并不了解陆尚成公司的偏重方面,沉默了好一会儿,妥协的过去先自己看研究,再和陆尚成讨论,告诉他自己。想的让他参考。
有一就有二,陆尚成跟上瘾似的,回回都来拉陆晚掺和。
陆晚是真的很想一个人待待,可她只要一表露出这个苗头,陆尚成立马道:“累了是吧?爸爸也累了,来,我们放松下,打游戏怎么样?爸爸还没有和你一起打过游戏呢,晚晚你喜欢玩什么?噢这个啊,爸爸还没玩过,你教爸爸吧!”
几天下来,陆晚真的服气了。
她从来没有这么头疼的时候,耳边叽叽喳喳的,她想考虑某些事都不能。
陆尚成也不肯放她独处。
陆晚实在受不了了,她本来性子就不喜欢跟一个人天天相处那么久,跟谁都一样,陆尚成是她爸爸也不例外。
“爸,您真的该去陪薛姨了,我这儿没事,不用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尚成双眼微红,可怜兮兮的看她:“晚晚,你这么快就讨厌爸爸了吗?爸爸只是这么多年都没像样的陪过你,好不容易有机会,想和她培养下父女感情。你讨厌爸爸吗?”
陆晚:“。。。。。。…”
顶着陆尚成的目光,陆晚服气的改口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