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傅靳洲不由得低笑起来。
他失而复得般紧紧抱着陆晚,一点不舍得松开她。
陆晚由着他抱了会儿,脑子渐渐清醒了,她开始考虑目前的情况,也跟傅靳洲如实说出。
“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实验体,但邝老爷子说我是,和002一样的。”
傅靳洲微滞,松开她望着她,道:“他原话怎么说的?为什么确定你是?”
陆晚将当时的情况告诉傅靳洲,而后道:“看他的意思,他从我坚持要扣下002号,还疑似留下费存中时,就觉得我不对劲,所以用他的血来试探我。见我有反应,他说确定我就是。”
陆晚思考了下。
“他还很激动,觉得我可以让他的畸形好起来。”
傅靳洲想起傅幼清u盘里的部分内容:“你应该是没有注射过试剂。。。。。。但你活了下来,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,你都是很完美的。。。。。。实验体。我姑姑记了说对辐射因子适应良好的人会有特别作用。看来就是这样了,能够克制辐射因子,让人活下去?”
“应该是。”陆晚又想起来一茬,“他还说我离不开他的血,会受他控制。当时我不太明白,不过现在清楚了。”
邝老爷子应该是要借她的血肉好起来。
等他身体稳定了,他就会变成傅靳洲这样,其血肉能够她的辐射反应平静下来,进而控制她。
等等——
“听邝老爷子的意思,我会一直离不开他的血。”陆晚突然意识到关键一定,“难不成我会一直复发,一直需要你和他这样的血。。。。。。来稳定?”
傅靳洲愣住了。
陆晚脑海里噌地蹿出个念头,她看着男人,有点不确定的问:“那我后面还会有。。。。。。排异反应吗?要是有的话,每次的排异反应。。。。。。一样吗?”
如果每次都一样的话,她岂不是需要一直。。。。。。
傅靳洲陡然意会,身子微紧,几乎是被烫到般松开了还揽在陆晚腰间的手,克制的拉开距离,也移开了目光。
陆晚也瞬间偏头,觉得空气都焦灼窘迫起来,叫她有点尴尬。
要是那样的话,她不会每次都跟昨晚似的控制不住硬上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