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反应过来,傅靳洲已当机立断,冲上去一脚将其踹倒,随即按住人反剪其手,厉声逼问。
“你把人带去哪个房间了?她在哪儿见邝老爷子?!”
佣人疼的眼前发黑去,不肯开口,不料被傅靳洲用力掐住脖子,几乎窒息。
惊惧下他喊道;“四楼走廊尽头!”
傅靳洲又问:“这楼上有多少人?!”
“没有!就我一个!老家主不让有人!”佣人泛着白眼艰难的说。
傅靳洲一掌将其劈晕,迅速上了四楼,来到佣人说的房间门口,直接用力踹开了房门。
门身裂开撞在墙上,发出巨响。
傅靳洲冲进去,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陆晚,已经昏迷了,地上泅着一摊刺目的血!
他脸色剧变,过去扶起陆晚叫她,却没有反应,被她嘴角的血迹刺痛双眼。
傅靳洲逼自己冷静下来,检查陆晚周身,没有发现一点伤口。
可那些血又确实是陆晚吐出来的。
难道是内伤??
傅靳洲立刻将人打横抱起要走,这时余光注意到了不远处瘫在地上的,勉强有个人形的东西,形容恶心,极具视觉冲击力。
稍微一想,傅靳洲便明白了,那正是邝老爷子。
再看怀中的陆晚,傅靳洲猛地沉下俊脸,怒不可遏,两步过去一脚踹在邝老爷子的心口处,将人踹的昏迷中也吐出几大口血滚出去,身上的皮肉又脱落不少。
随后他看也没看,转身小心的抱着陆晚大步出去。
正如那佣人说的,这上面没有人,傅靳洲畅通无阻的带着陆晚下到一楼,正撞见一楼混乱的打斗场面。
邝乘邺后来叫进来的那些人都带着家伙,铁算盘和周一无异于赤手空拳,和他们对上吃了不少空,差点被他们闯上去。
还是运气好的通过打斗夺了他们的家伙作武器,形势才好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