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傅靳洲一大早就来了。
陆晚和他吃完早饭,让他稍等,自己去楼上把培育好的那株无忧花给挖出来,装到一个盒子里带下去,又去后院拿已经配好的几包药。
“走吧。给楼中越看完就回来吧,我二师兄说中午来这儿看我,一起吃午饭。”陆晚说。
傅靳洲点点头,开车带她过去。
楼中越今日的精神好了不少,陆晚给他针灸时候,他都没有往常那么痛苦了。
这叫傅靳洲稍有些遗憾,问陆晚:“不能多给他扎几针吗?”
旁边的傅玄汗颜。
楼中越:“。。。。。。…”
楼中越无语的说:“以前怎么没有发现,你是这么记仇的一个人?真是够了,我还是不是你的朋友?”
傅靳洲从容道:“现在可以不是。”
楼中越嘴角微抽,谁知陆晚还真顺着傅靳洲说的,多给他扎了好几针。
这几针可比先前那几针通多了,楼中越感觉自己骨头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,疼的面目扭曲,嘶嘶直吸气,说话都虚弱了。
“陆小姐,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先前也不是这种人!怎么被靳洲教坏了!”
他表示失望和谴责。
傅靳洲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,把他按躺下,但全程笑望着陆晚,一眨不眨的盯着,叫人都没眼看。
傅玄觉得自家主子这有点丢脸,不禁捂住脸不看了。
陆晚淡定道:“我不是。我只是在给你通通经脉血管,你的情况不错,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喝我给你带来的药了。”
“我一次给你带了一周的量,一天熬一包药,一回分早中晚三次喝完。我带的那个盒子里还有一株药,每次喝药之前,你要切下三厘米左右的根茎和两瓣花生嚼和药一起咽下去。”
楼中越不是很信:“我觉得你就是在公报私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