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中越开口要说什么。
陆晚却已嚯地起身,“言尽于此。从明日开始,我会继续来给你针灸,药也会配好让人送来。楼中越,你最好活久一点,别砸了我神医的招牌。”
说罢,陆晚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。
楼中越一直看着她出去,房门又关上。
他低喃道:“骗子,真是个小骗子。。。。。。”
外面,陆晚刚出去,就看到了几步外没来得及离开的傅靳洲。
男人还保持着大步流星要赶紧走的姿势,听到门关的声音,身子滞了滞。
陆晚站定,抱臂看他,缓缓道:“你这是不相信我呢,还是不相信楼中越?这么担心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会出事?”
傅靳洲听到她没什么情绪的语气,眼皮子直跳,当即回头到她跟前,嗓音柔和的不像样。
“误会,真是误会。”
陆晚横他一眼。
男人就破罐子破摔道:“对,未婚夫就是吃醋,就是担心他会把你拐走,担心他在你面前说未婚夫的坏话!”
陆晚问:“那你听到了吗?”
男人微噎,强词夺理道:“他还没有说,不代表他不准备说了,只能说是未遂!”
陆晚:“。。。。。。…”
头一次知道这个词可以这么用。
陆晚懒得掰扯下去,绕过他往楼下走。
傅靳洲跟上她,修长手指勾住她的,似委屈又似撒娇:“别气,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。再说你要理解未婚夫这种没安全感的心情嘛,我不是不信你。”
陆晚停在楼梯口,“那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