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后,施慕儿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恰好电梯门开了,文斯年把人拽进电梯。
他毫不客气地硬生生捏住她的下颚,“小骗子,你说我不可信?是谁说在学校开晚会,你的学校是这所游轮?”
他一字一顿地问,声音在逼仄又封闭的电梯间里无比清晰。
她的脸上现出怯弱讨饶的神情,仿佛一头软弱的,摇着下垂的尾巴的小鹿。
文斯年想,她的纯良和温顺都是装出来的。
“在我面前耍心机,在别的男人装纯,要不是我没来,现在你是不是已经趴在贺栎璋身上喊老公了?”
他浅笑一声,嘲讽从眼底隐隐溢出。
别说,她装清纯的本事倒是不错,挺能唬人的,他那个傻缺弟弟知道她是这样的女人吗?
施慕儿抬起眼皮,正好对上文斯年看着自己的眼神。
冷厉、轻蔑。
她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不…是…的…我没有……”
文斯年是不是有什么阴影,对老公这个称呼特别在意。
文斯年眼神幽深,神色不明,“你不怕文琸知道了弄死你?”
听她带着六分醉意的声音,其中夹杂着一丝哀怨:“他才不会管我!”
文斯年嗅到一丝别有内情的意味。
封闭的环境中,这样近的距离,他呼吸之间都是她身上浅而淡的香气,还有淡淡的酒香。
文斯沉着脸,眼底慢慢被情欲侵染成赤红,一只手隔着宽松竖纹衬衣握住了她的细腰,头一低,火辣辣的亲吻落在了她的嘴上,带着凶狠,好似一头饿久了的猛兽,将她吃抹干净一般。
有一瞬,施慕儿觉得她会死在文斯年的吻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