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笔钱的真正由来,施慕儿难以启齿,所以老父亲一直以为是从文琸那里借的。
两父女陷入良久的沉默。
黑暗中,施慕儿眼角的泪珠干透了,目光幽幽,“什么时候还钱。”
施平吸了一下鼻子,“三天后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。
施慕儿扯了扯嘴角,“爸,我来想办法。”
她没有时间了。
短暂的挣扎后,她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欢姐。我是施慕儿。”
“慕儿啊,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吗?”
“之前您跟我提过需要人跳舞的宴会,现在还有名额吗?”
“有的呀,你想通了?”
施慕儿顿了顿,声音有些沉,“算我一个,欢姐。”
羞耻心,尊严现在对于她来说一文不值。
三天后,没有钱还,不知道那般天杀的会搞出什么事情来。
她实在没办法了。
“没问题,你知道那不是普通舞蹈,穿着比较暴露的哦,之前你不是说……”
“我需要钱,欢姐。”
施慕儿强笑着打断欢姐的话。
欢姐没再多说什么:“好吧,我把视频材料发给你,你自己先好好学习那些舞蹈,明天我让人接你。”
“好的,欢姐。”
挂掉电话后,她才重新走入屋内。
她不敢在施平面前打电话。
没有父亲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出来卖的。
尽管这个父亲实在是不争气。
这一夜,施慕儿睡得极度不安稳。
她一直在做梦。
一会儿是文琸,一会儿是文琸和马思怡在亲热。
画面一转,陌生的环境,上演着奇怪的、带颜色的梦。
梦里的情景光怪陆离。
梦里那个男人看不见脸,或者说没有脸,那宽大的手掌带着男性特有的粗糙抚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