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。
“她怎么样?”
“惊吓过度,空腹喝这么烈酒,酒精中毒,已经帮她洗胃了。”
“嗯,麻烦你了。”
“客气什么,倒是你,堂堂文家二爷为了女人打架,认识你这么久还是一次。”
“……”
施慕儿脑袋昏昏沉沉,二人的谈话声虚无缥缈,越飘越远。
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入眼就是一片雪白,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。
她很快就感觉到房间里有人。
施慕儿扭过头,一眼看到了一道修长清冷的身影。
对方背对着她,站在半开的窗边,风轻轻拂过,带动他的发梢微微颤抖。
或许察觉到了她的视线,文斯年倏地转过了头,双眼黝黑如墨,深不见底,“醒了?”
施慕儿紧张起来,微微垂下眼睫,缩在被窝里的手指忍不住蜷缩,轻声的说:“谢谢,昨晚麻烦您了。”
声音细软,显得很乖。
与那一晚,缠着他喊老公的那个人,一点儿都联系不到一块儿去。
下一瞬,文斯年修长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,迫使她抬起头来。
“昨晚你差点胃穿孔了。”
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依然不见半点波澜。
施慕儿沉默了一小会儿,又听他说:“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,以后不许这样干。”
想起他们之间的协定,施慕儿面露赧色,她眼珠微转,转移话题道:“您的手没事吧?”
刚才施慕儿就注意文斯年一直垂着在一侧的右手,上面裹着厚厚纱布。
文斯年瞬间一顿,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眼,掀唇笑了笑,“我没事,小题大做。”
施慕儿当然不会天真到自己与对方,有超于债权人与债务人之外的情感。
他昨晚出手相处,大抵是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罢了。
可打心底还是感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