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晌午。
卫渊鬼哭狼嚎的痛叫声,响彻整个卫国公府。
与慕千秋下棋的卫伯约脸色阴沉,对一旁的管家道:“老子还没死呢,那龟孙儿哭什么丧!”
“回老爷,听下人说,世子把那江玉饵叫进房里以后,里面就传出世子的惨叫。”
“怪不得大宗师不图钱,原来是图色!”
卫伯约气得挥手掀翻了棋盘,想到卫渊被江玉饵压在身下,发出哭爹喊娘的惨叫,卫伯约就是一阵心疼。
慕千秋眉头紧皱的道:“老哥,听闻那女人修为不低,但我们俩联手应该可以斗得过,不行咱老哥俩去和她谈判,让她放过渊儿。”
卫伯约点点头:“那就劳烦千秋老弟,随老夫走一遭,先礼后兵,如果这家伙不识抬举,就别怪我们老哥俩欺负女流之辈了!”
卧室中,卫渊坐在浴桶滚烫的沸水之中,江玉饵撸胳膊挽袖子,卖力地为其按压腧穴。
咣当~
忽然门被踹开,只见慕千秋手持铡药刀,卫伯约拎着龙头棒冲了进来。
“放了老夫的龟孙……”
没等卫伯约说完,便被慕千秋拦住,对江玉饵拱了拱手。
“女英雄,我们来问你中午想吃什么。”
江玉饵憨憨一笑:“吃什么都好,管饱就行,我不挑食!”
“那告辞!”
两个老头退回去后,卫伯约气得老脸铁青,手捂着心口窝。
“慕千秋,你难道看到这女人的大块头就怕了?我那可怜的渊儿满身污垢,这是喷了一身粪啊……”
“那污垢是你孙儿体内的杂质,你知道他们做什么吗?”
“我听说江湖有一群女人,喜欢玩变态,所谓什么女王游戏!”
“呃……老哥你想偏了,他们是在刺激腧穴,外加上药浴来洗筋伐髓。”
卫伯约大惊:“洗筋伐髓?难道这龟孙儿他…他……”
慕千秋点头道:“看来令孙是想重启武道,可惜荒废多年,体内筋脉淤堵,所以必须要洗筋伐髓,然而这等痛苦,如刮骨剜筋,常人不可忍,渊儿是有大毅力之人。”
“哈哈,我就说老子的孙子,岂能是泛泛之辈。”
卫伯约大笑出声,用手狠拍慕千秋的后背好几下,拍得后者好一阵咳嗽……
“走走,千秋老弟咱们再下一盘棋,大战三百回合!”
洗过澡的卫渊趴在床上,感觉神清气爽,身体都轻盈许多,全身毛孔微张在自由呼吸,要多舒畅有多舒畅。
喜顺探头探脑地进门,献宝般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。
“世子,你看我偷出来了啥。”
说着就打开盖子,露出其中摆放整齐的卡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