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没喊过他哥,但刚才裴墨陪着她喝酒,这丫头喝多后,精神亢奋,说起了醉话,还很豪爽地开始喊他哥哥,说还是裴哥好。
裴墨也很无奈,明明刚才还打骂他,让他滚出去,这会儿又开始哥哥真好了。
但裴墨没有给她再倒酒。
喝到吐,难受的只会是她自己。
哭够也闹够了,现在该带她去睡觉了。
裴墨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干,接过来她手里的酒杯,一起放在小桌上,然后绕到贵妃椅这边,“你醉了,我带你去休息。”
“不要。”她伸手去推裴墨,但软绵绵的双手毫无力气。
裴墨托住她的腰,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抱了起来。
她还想挣扎,但应该是喝了太多,醉得折腾不动,就那么把脸埋在他胸口,双颊绯红,双手紧紧攥着他领口,像一只被绑住了钳子的小螃蟹,还是个快熟了的。
裴墨淡淡勾唇,早知道灌醉她就能让她老实下来,就早点把酒给她了。
当他把水心放在柔软大床上,水心却勾住了他脖子,她双眼含泪,难过地看着他。
“裴哥,你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呢?”
裴墨的心头有点发紧,这丫头长这么大,从来都只有她让别人哭的份,很少见她这么伤心。
他暗叹了口气,霍聿森这小子,是个身在幸福之中而不自知的人。。。。。。
“别想太多,睡一觉,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。”
她闭了下眼睛,眼泪从脸颊上滚落,然后用已经嘶哑的嗓音,问他:“他们今晚。。。。。。会做那种事吗?”
裴墨愣了下,随即反应过来,她说的他们,应该是霍聿森和他的妻子。
而水心说的“那种事”,也就是夫妻之事了。
他不想和这丫头探讨这种男女话题,便说:“他们已经结婚了。”
她迟缓地反应了两秒,“所以,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做那种事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或许是的。”
她哭得更伤心:“那我也要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