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时老师的那幅画出手了没有,如果没出手的话,
我们宾馆很喜欢时老师的画,希望时老师能够割爱。”
时听雨唇角微微扬起,缓缓道:“画没出手,但我不做你们宾馆的单子。”
何北同只觉得一桶冷水兜头淋下。
他急道:“时老师,上次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对,
可您也别为了一口气,跟钱过不去是不是?”
时听雨语气依旧和缓,不见半分气愤,“我不缺钱,所以我可以任性。”
何北同:……
这天没法聊了!
无论对方软磨硬泡,
时听雨都不松口,最后留下一句,
“以后不用再打来了,
我是不会考虑你们宾馆的。”
说完,便挂断了电话。
任校长看她通完话了,
笑着问道:“你那画真不卖给他们?”
时听雨嗯了一声。
他们这行最厌恶的就是定做画的人毁约不要的。
但凡遇到这种情况,
她都不会再跟对方合作。
一次不忠百次不用,虽然这话放在这里有点差强人意,可也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了。
任校长知道对方不差钱,
也不多说什么,他就是有点可惜那么好的画,只能待在画室明珠蒙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