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对沈易则的了解,只有在他情绪失控或是特别沮丧的时候才会像刚才那样发泄,今天显然情绪不对。
“好久没来了,舒展舒展筋骨。”
赵瑾言瞥了他一眼,“切,爱说不说。”
他早已习惯这样的沈易则,死鸭子嘴硬的人,他那张嘴谁也撬不开。
“不陪你的大明星找我来打拳,人家刚回来就这么被你冷落,说不过去吧?”
赵瑾言故意酸他,谁让他有一个死心塌地的老婆,还有一个不离不弃的白月光,这特么太不公平。
沈易则没有接话,自顾自的喝着水。
“哎,我说你要真的喜欢楚欣宜也别再这么拖着,一个人吊着两个女人有点缺德啊!”
沈易则瞪了他一眼,“嘴上少抹点开塞露,够松了,什么时候可以做到人如其名?”
顿时,赵瑾言咬牙骂道:“沈易则,其实你特么比我渣,我是换得勤,但我从不脚踏两只船。”
“谁脚踏两只船了?”某人黑着脸反驳。
“你跟楚欣宜这么多年藕断丝连,她能有今天是你一手捧出来的,她有求你必应,你说对她没意思,谁信?”
“从不给林溪一个好脸色,你说你想跟她好好过,骗鬼呢?”
沈易则眸色冷冷地瞪了他两眼,端起杯子一饮而尽。
邺南别苑。
家里依旧黑灯瞎火,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五个夜晚,以前她闹别扭从来没有超过三天。
沈易则烦躁地摸了根烟,拨通林溪的电话,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。
黑着脸再次拨了过去,仍然没有接。
这时,男人用力揉碎了手里还未点着的烟。
“在哪儿?”
林溪这会儿刚洗完澡,看到他发过来的消息,视而不见地开始护肤,电话里又解决不了问题,何必自寻烦恼。
不过大晚上又是打电话又是发微信,这可是五年来破天荒头一回。
她这会儿感觉很不错,是从未有过的硬气。想想这五年的憋屈,都要离婚了也没必要再惯着他。
只不过,沈易则紧接着发过来的一条消息,让这她份舒爽没有持续两分钟。